當一個男人想談戀愛的時候,而不是去會所找小姐姐,那就意味著這個男人對感情開始認真了。
只有認真的男人才會讓愛情變得更加的高尚起來。
所以一個真正戀愛了的男人是不會去想什么會所的。
“看上了哪家的姑娘?”
榮羽看著黃甲看著窗外有些失神的樣子,忍不住就問道。
如果黃甲真的談戀愛了,他肯定也會很高興。因為一個想要做事的黃甲,再加上一個想要談戀愛的黃甲,那才是正常人過的生活了。
人的第一要素,就是要滿足自己的情緒的同時,還能做出一番成就來。
“啊哈,我?談戀愛?”黃甲似乎榮羽在說一件非常搞笑的事情,打了個哈哈,然后說道,“談戀愛多麻煩啊,一個人自由自在的?!?
這種心口不一的話,榮羽懶得聽。
整個一下午,兩人躺在沙發上,頭碰頭的抽著煙,然后一伸手,就可以將煙灰磕進茶幾上的煙灰缸里。
整個一下午的無聊的時光,就在煙霧繚繞中度過了。這也充分地說明了一個問題。男人在無聊的時光中,其實打發時間的方式很簡單。
“我今天在街道上看到王鐵軍了?!?
“在擺攤?”榮羽問。
“不是擺攤,是在買菜。他也看到了我,還和我打招呼?!秉S甲笑道,“感覺好像有點兒不太一樣了。說不上來,反正他居然還沖我笑了一下,還點頭?!?
“人是會變的!”榮羽說,然后噴一口煙,煙霧在空中妖嬈的蜿蜒著身軀,幻化成一個美女的婀娜的腰肢和臀部,還扭來扭去。
男人的想象力其實挺豐富的。
“訂單里有我老爸的,排在了后天!”黃甲忽然就對著榮羽說道,“我知道他來干嘛的,我那天就不來小院子了,我得去監工?!?
“逃避?”榮羽扭頭,只看到了這貨的兩條腿交疊在一起,抖的像是觸了電一樣。
內心有點兒不太平靜。
“逃避?有什么可逃避的,就是感覺沒有什么話說?!秉S甲深深的吸了一口煙,然后用嘴將煙朝天吹起來,然后散開,什么形態都散了。
榮羽就不說話了。
這種事情,他不會干預,這事黃甲自己的事情,得他自己去處理,無論是好壞,都必須得黃甲去做。
然后不管結果如何,榮羽就會和他一起去面對。
這就是兄弟之間應該做的事情吧。
黃甲自顧自的笑了笑:“我早就說過了,離開那個家庭,我沒有什么好后悔的,也沒有什么好失去的,相反的,我還有你,還有聶小青,還有藝廚。這有什么?”
“哈哈,不錯啊,你還有我們,來來,為了我們好兄弟,再敬你一根?!睒s羽又朝著黃甲拋了一根煙過去。
兩人正你一句我一句的聊著,忽然又有人敲門了。
“你去開門!”榮羽對黃甲說。
黃甲懶得動,躺著多舒服:“這一段時間監工,腰都快站斷了,躺著爬不起來。羽哥,您受累??!”
這兩個大好努力的青年,現在居然懶得死蛇一樣了。
“你不知道大廚做飯的時候,腰都快斷了,那天錢多多嫌棄我,肯定就是與當廚子這個職業有關系。你這算什么……”
兩人打嘴巴仗,敲門聲很急促了,外面的人不耐煩了。
所以兩人聽到這種急如雨點的敲門聲,不用猜就知道是誰了,于是兩人干脆就很默契的裝死了。
如果聶小青進來,肯定會拉榮羽去逛街,如果榮羽不答應,那倒霉的一定是黃甲。
跟著女人逛街,那就是遭罪,比廚師站一天灶臺還累。比黃甲站一天監工還要累,而且還不能抱怨,抱怨了,就說男人小氣。
敲門聲終于停了。
外面靜悄悄的了。
“聶小青回自己房間去了?”黃甲試探著問了一下榮羽。
“要不你去開門看看?”榮羽就慫恿黃甲。
黃甲就“嘿”了一聲,笑道:“不能上你的當。要是還在門口,我死定了。我還是先刷會兒小視頻,真的,監工就不是人干的活兒,我連玩游戲都不怎么想?!?
春雨在下午五點多的時候終于停了。
但是天空并沒有放晴。依舊還有些春寒的氣息在空氣中游來蕩去的,像是時時刻刻想要調戲小姑娘的痞子一樣,是不是的掀動一下人家的裙子。
張德勝和雷霄坐在一起吃晚飯。
雷霄今天一天都在家里沒有出去,一個人守著這么大的房子,然后看電視劇。但是電視劇演的什么,也不記得,看了個寂寞。
這種狀態和榮羽、黃甲的狀態是差不多的。
“喝點?”張德勝拿出一瓶茅臺,又拿了兩個杯子,說是征求意見的問了一句,但是基本上不給雷霄拒絕的機會,兩個杯子就擺上桌了,倒了兩杯酒。
“前兩天曾起輝老爺子去了藝廚!”雷霄對著張德勝說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