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媽抬手一揮,大地開始微微震動。
轟鳴聲從四面八方而來,只見剛剛破碎的墻體竟然全部復原,眨眼間一座房屋拔地而起,將我們包裹其中。
干媽輕吹一口氣,四周墻體上出現了數盞燭燈。
燈光燃起,照亮了漆黑的屋子。
屋內有我、干媽、倪山海以及那兩個壓著我的黃鼠狼。
“這是……幻術?還是真的?”我再一次被這種突破物理規則的神奇現象所震驚,能操控物體移動,這不是神力是什么?
“在這片林子里,我能控制一切?!备蓩尳忉尩?,“這里的空間不受外界自然規則的約束?!?
“咱們要不考慮一下去開發房地產項目?肯定賺錢?!蔽艺f道。
“還辦不辦正事了?”倪山海在一旁顯得有些不耐煩。
“馮安,辛苦你一下,躺到那邊的床上去?!备蓩寣ξ艺f道。
“你們要干什么?辦什么正事?”我心里一慌。
“別怕,只是要把你體內的金蠶取出來?!备蓩屨f著便朝我的臉上輕輕吹了口氣,這口氣非常冰涼,還有股奇藝的香味,很快我便頭重腳輕,有點站不住了。
我想開口說話,結果發現嘴里發麻說不了話。
倪山海一只手便將我扛起來,他的動作非常粗魯,直接把我摔到床上。這床沒有鋪被褥,只是一塊光溜溜床板,差點沒把我脊椎骨摔斷了。
他走到那兩只黃鼠狼面前笑瞇瞇地說道:“麻煩把他的手腳捆起來?!?
幾分鐘后我被捆了起來,而且身體也用繩子綁在床板上。
這下我連掙扎的空間都沒有。
“該你動手了,我只有一條胳膊?!蹦呱胶L统鏊前央S身攜帶的小刀,遞給干媽,“不過金蠶不好抓,你可得看準了?!?
干媽接過小刀走到我面前。
她一言不發地用手掰開了我的嘴,二話不說就把手伸進我嘴里,想要抓金蠶,這時候我感覺金蠶動了下,直接鉆進了我的喉嚨里。
我被噎了一下,干噦了一聲。
就感覺金蠶說著食道往我的胃里鉆,一只肥大的蟲子鉆進身體里的感覺極其恐怖,我很怕它從腚眼里鉆出來。
不過更讓我感到毛骨悚然的是干媽陰冷的眼神,她的視線盯在我的肚子上,用刀劃開了衣服。
這時候我用力從嘴里發出聲音,眼淚也不由自主地流了出來,內心祈求干媽能夠放過我,因為看她的樣子好像是即便把我開腸破肚也要把金蠶取出去。
把我的身體劃開,那我不是死定了嗎?
我用力掙扎,可是無濟于事,我被綁得太死了。
“馮安,倪山海說在身體里養金蠶蠱的人無法生育后代,所以我必須把它取出來,你放心,我不會讓你死掉的?!备蓩屧捯魟偮?,已經一刀子捅了下去。
她劃了一刀,我就感覺有熱乎乎的液體不斷從我身體兩側流下去,床板下邊已經濕漉漉的了。
這種疼無法用語言去表達,我只覺得還不如直接弄死我算了。
痛苦的慘叫從我嘴里發出,這一刻我恨死了所有人。
干媽的手伸進我肚子里掏來掏去,我聽見手在里邊不停攪動的聲音,這時候已經沒有恐懼了,只想能快點死掉,好不受這種折磨。
不過這種情況沒有延續太久,金蠶很快在我體內展現了能力,干媽驚嘆一聲,急忙把手縮了回去。
這時候我疼痛的傷口開始隱隱發癢,我知道是金蠶讓傷口復原了。
“這樣不行,你最好是把金蠶逼到某個角落,比如手腳,然后直接把手腳給切斷,這樣才能拿出來,要不然那玩意兒一直亂跑你也抓不住?!蹦呱胶T谝慌猿鲋饕?,“當時金蠶在徐三虎的嘴里,我就直接把他腦袋給割了?!?
金蠶像是聽懂他的話了,在他剛說完后就直接竄到我嘴里了。
干媽看到我的嘴動了動,又一次掰開我的嘴,這次金蠶直接咬破我的上鄂,往我腦子里鉆,我感覺不到疼痛,卻能感覺到它在我腦子里趴著。
也就是說,干媽只有割了我的腦袋才能把金蠶取出去。
我盯著她,無法確定她會不會這樣做。
“動手?!蹦呱胶Uf了一聲。
“馮安,你要相信我這么做都是為了你?!备蓩屢话寻醋∥业念^,手握刀子往我脖子上劃。
就在這時,有個身影突然竄到我面前,一把抓住了干媽拿刀的胳膊,干媽便動彈不得了。是黃皮子,是被楊曉控制的那只黃皮子,他目露兇光,呲牙咧嘴,硬生生將干媽的手從我脖子上拿開。
干媽的力氣是非??植赖?,可是她竟然被楊曉給控制了。
“你干什么!”干媽大吃一驚,“反了?”
“畜牲就是畜牲,一口一個馮安是你干兒子,現在對他下這么重的手,你也真的忍心?!秉S皮子冷冷地說道,“我已經忍你很久了?!?
“我不這樣做,怎么把你引出來?”干媽突然笑了笑,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