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們原旨教既然有這么厲害的傳承,又是怎么混成這幅德行的?究竟是你們自己沒用,還是把自家傳承吹的太狠?”見白面具猖狂,葉楚蕭立刻一盆冷水潑了過去。
總不能白面具說什么,葉楚蕭就信什么吧!
何況刀主為長生刀傳人一刀所敗,這個說法沒頭沒尾的,誰知道其中究竟為何?
也許是那所謂的長生刀傳人,欺負初出茅廬的刀主也猶未可知。
白面具的笑聲曳然而止:“你以為長生刀的傳承,誰都受得住嗎?”
“歷來無論是神兵還是絕學,都是挑人的,我也是看你還有幾分資質,這才刻意提點你,實際上你或許最多只能學得長生刀的些許皮毛?!?
“然即便只是皮毛,對你而言,便已然是天大的機緣了?!?
白面具好像是被葉楚蕭一句話給整破防了。
不過他說的確實不錯,神功絕學都是挑人的。
沒天賦、沒資質、沒氣運的三無人士,給他一部驚天地、泣鬼神的神功絕學,他也只能干看著。
恰如,‘和平使者’的制造公式教給一個學渣,學渣能依照公式,造出‘和平使者’?
他連看都看不懂。
然而,掛逼沒有這個煩惱。
就像九死魔功,那玩意也不是等閑能練的,如果只靠葉楚蕭自己,說不定現在都才勉強入門,摸到一點頭緒。
然而葉楚蕭就是硬生生憑借著一手騷操作,將這門難度極高的神功絕學給學會了。
想到自己眾籌修仙的操作,葉楚蕭對長生刀,甚至是更多的原旨教‘秘傳’,都有了想法。
機會擺在這里,只求一門‘長生刀’,就太小看葉楚蕭的貪婪了。
只是具體該如何操作,還約有些模糊,沒有徹底成型。
“你說了這么多,刻意來提醒我這背后的隱秘關竅,對你來說···又有什么好處?”
“還有,你究竟是誰?”葉楚蕭微微瞇著眼,死死的盯著白面具問道。
白面具聞言,大聲笑道:“我的打算,又豈是你這樣的凡夫俗子所能參悟透的?”
“或許···我就是想好好和你做個游戲?看看當初能逃出···算計的小老鼠,究竟能成長到什么程度?!?
“至于我是誰!等你學會了長生刀,能夠運用自如,親自用刀劈開我臉上面具的時候,或許就能知道了?!?
白面具說罷,長袍一甩,就要縱身飛躍離去。
身形瀟灑,影光流動,已然變幻出類光般的形態,要縱入半空之中。
“別藏了葉楚奇!你尾巴露出來了!”葉楚蕭高聲喊道。
白面具離開的身影一頓,腳下踩著的步法,都錯了兩個節拍,差點沒從半空中跌落下來,一頭磕到院墻上。
“葉楚奇?你以為我是你那個酒鬼弟弟?”
“不錯的想法,你或許可以再去求證一二?!?
留下兩句話,白面具徹底失去了蹤影。
就如他來的時候一樣,走的時候同樣讓人難以察覺、捉摸。
“還說自己不是葉楚奇,對我頗為了解就罷了,如果只是針對我,有必要對我那個‘不成器’的酒鬼弟弟,有這么深刻、明顯的認知?”葉楚蕭心想。
隨后鎖緊了眉頭。
再看看這原本‘溫馨’‘平淡’的小院,頓時覺得此地風水有異常。
這么一個平平無奇的小院,竟然聚集了穿越者、跨界者還有邪教傳人。
這是什么離譜的概率?
葉家三兄妹,竟然沒一個省油的燈。
“等等!小妹葉楚漁,算是我初期的跨界領路人,如今二弟葉楚奇也跳出來,幫我指引‘機遇’,難不成我的金手指不是金色時鐘,而是這一弟一妹?”葉楚蕭漫無邊際的聯想。
“不可能!絕對不可能!”
“我都是靠自己的!”
返回刑部監牢,葉楚蕭并沒有立刻去接觸那名原旨教妖女嬴姝。
而是提前做好一系列的準備。
比如,先將幻術入門,最好能過苦海,同樣進入能級。
有了能級的幻術師修為,在多重壓制下,葉楚蕭也有底氣抵抗那妖女的蠱惑。
否則貿然去搭腔,都談不上是與虎謀皮,羊入虎口還差不多。
學習任務愈發繁重的葉楚蕭,每天都過的相當的充實。
在葉楚蕭學習、進步的時間里,關于跨界者‘暫住證’的推廣,也終于徹底的鋪開。
橫山巫氏代替柳氏,成為了那個標桿。
隨后,在六扇門的幫忙牽橋搭線下,巫氏的一些生意,直接打破地域限制,開始在全國流通。
見到有利可圖,各方勢力紛紛交出自家的‘跨界者’與六扇門交好,從而完成了初期的暫住證發放。
借此,六